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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，是先生让你把礼服拿出去的？”
江语瑶看着眼前的人，心底隐隐不安，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慢慢伸进她的生活里。
黄妈等一众人在她面前站着，看着她严肃的脸色不敢吭声。
那个说话的小女佣缩着脑袋，抬眼看了江语瑶的表情又飞快的低下头，生怕被发现出异样。
江语瑶沉默着，目光复杂地看过带走礼服的女佣，心里暗暗有了自己的猜想，但却又难以得到验证。
最后，她只摆摆手，让所有人都散了，只留下那小女佣。
江语瑶坐着，良久没有说话。
女佣站着根本看不见她的眼神，心里越发惶恐，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。
空气里安静得可怕。
终于，江语瑶抬眸看向她，疏远淡漠的嗓音响起，“小霞。”
她想问的话还没说出口，小女佣便十分着急的解释。
“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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